裴欢,“我净身出户,和沈厌没有财产纠纷,只要他签了字,那就不需要律师。”
曲松儿抱着她,问她,“会不会遗憾?你曾经把沈厌当做全世界。”
裴欢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闭着眼睛,哑声说,“这段感情我努力过,争取过,悲欢与酸甜苦辣我尝尽了,如果说要遗憾,那遗憾的人不会是我。”
她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戴了一夜的眼罩总算让眼睛的肿胀消下去了。
第二天七点准时起来,曲松儿顶着一头鸡窝起来,诧异,“你起这么早干嘛?”
“上班。”
“不是,你那破工作还去干嘛?沈厌你都不要了,工作还要?更何况风纯还在那,你看到她不膈应?”
裴欢说,“膈应,但是那公司是当初沈厌和我哥带着我一起创立的,是我们三个人的。虽然我占股仅有百分之十,那也是个老板,所以就算是要走,也是风纯走。”
哪怕这个老板的身份所有员工不知道,就像不知道她和沈厌的关系一样。
曲松儿好奇,“那你的婚姻你怎么退出了?你怎么不把风纯给赶走?”
“不是没试过,只是赶不走她,她在沈厌的心里根深蒂固,我比不上,她是我的威胁。但是,在工作上面,风纯是垃圾,就是混日子的,我是她的威胁。而且这份工作有我哥的过去,我不想丢。”
“那好,加油,不能步步退让,不然以为谁怕她似的。”
裴欢没有食欲,但为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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