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完,他的衣服也被揪住,低头,她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裴欢。
“我的孩子…是不是也会这样…在肚子里被肢解,然后拿出他的小手,他的小脚…心脏…头…”
这个画面从脑海里闪烁不停,她惊恐万分,害怕心疼到浑身发疼。
沈厌拍着她的后背,哄慰,“不会的,你才怀孕一个月,他还没有在你肚子里长成人型,不会有那种情况发生。乖,不要想,我不会让你出事,相信我。”
裴欢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上手术台,她像深渊之下一朵飘零的茉莉,没有支点,没有避风港。
这个孩子是非打掉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