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的大片土地的归属权,奴隶贸易,自由身份的雇工,关税,等等。
当然,矛盾的爆发不会发生在近期,也许、大概会发生在若干年后?二十年?五十年?还是七十年?这谁也说不准,总之,那会是我们英格兰的机会。”
这段话一说完,爱德华·布鲁斯脸上的不耐就完全消散了,他忍不住坐直了身体,态度变得郑重起来。
他此时已经完全相信,对面的金发女人是在转述马尔伯罗议员的话了,因为这番见解,不是她这样的情妇可以理解并侃侃而谈的,这是有远见的绅士们才会稍稍预测的。
甚至于,这番话若是说去,可能还会引起一些自诩理智的男士们的讥笑,认为做出这种预判的人实在是异想天开。
——反正,我是觉得挺可笑的,也有些荒谬,没想到,马尔伯罗议员却是这种观点的支持者,往常在俱乐部打牌的时候,可没有听他漏过这种口风。
——也是,只是一个猜测而已,议员阁下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未来的一个可能,就得罪另一些位高权重的绅士们。
然而,就是因为存在着莫大的争议,而且听起来有些不太靠谱,这些想法只会在一些隐蔽的男士俱乐部内部悄悄流传,绝对不会让女人们随随便便就听说的。
爱德华·布鲁斯相信,若不是马尔伯罗议员郑重提起过这种事情,珍妮弗·格雷是说不出这番见解的。
——那么,是在什么情况下,让马尔伯罗议员和他的情妇谈起了这样的话题?
感受到了爱德华·布鲁斯在态度上的变化,金发女人的内心深处悄悄松了一口气。
其实说实话,她也不太能把握现在的英格兰上层对美利坚那边的具体态度,她隐约记得,从美利坚独立到南北内战爆发的多年间,英美两国之间的各种摩擦并不少,甚至还打过仗。
但她知道,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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