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故作娇弱的大头鬼,就好比看到一个壮汉在嘤嘤嘤一样,差点瞎了眼。
她还不知道她在大头鬼身上设下的障眼法早就由于她的灵力过弱而失效了,所以当下还是十分敬业地在江望面前装瞎子,看也不看自己的小徒弟一眼。
阿桃对自己忽然没了意识之事还有点记忆,只记得昨天夜里半梦半醒中像是听到了摇铃的声音,紧接着便像是身体被火烧灼着一样。她挠了挠头,问道:“我昨晚是怎么了,你把我送来的?”
“嗯。”
江望见她除了刚开始偷瞄了她徒弟一眼,其余时间都是目不斜视,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知道她这是不准备向他坦白了。
早在大头鬼喊她师父的那一刻,江望心里就已经确定了是阿桃自作自受,私下收小鬼,又因能力不够被反噬。
江望无意间瞥见阿桃暗绿色的手指甲,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时候染的,可真丑。”
他分明记得来的时候还是浅绿色的,怎么来到医院反而变深了?
他自认为记忆力还是不错的,江望四处环顾了一下,这里并不像是有指甲油的地方。
阿桃心虚地把手背到身后,挑了挑眉,“美、美女的事你少管。”
嘶。
怎么办怎么办颜色又变深了,得帮这男的办点事啊,不然一不小心冒出叶子来就不好了。
阿桃不知江望周身为何忽然冷了下来,连带着空气也凝固下来,但她还是想知道自己怎么了:“所以我是怎么了?打了吊瓶就好了?”
江望脸色沉沉,心说这骗人精演戏的本领还真是炉火纯青。
他先是盯着阿桃看了一瞬,半晌后起身,双手撑在床头慢慢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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