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里搅拌了下,眉眼低垂:“父皇既然知晓他已回京,儿臣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皇帝用了道玉兰片,才道:“当初你费尽心思保岑家,便是为了今日这一刻?”
宋晏储一愣,而后笑道:“儿臣不过是看不惯岑家遭奸人构陷罢了,哪里那么神通广大。”
皇帝睨了她一眼,面上尽是了然:“你能耐大着呢。”
宋晏储沉默不语。片刻后,才又重新拾起调羹,夹起一道花香藕。
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帝说得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