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怕是很难熬过去。殿下仁善,百年难得一遇,想必定然不忍心这些将士活活冻死吧。”
他高帽子一个一个地宋晏储带上,惹得宋晏储不住发笑。
她笑道:“这事说来也简单。”
萧淮面上一喜。
宋晏储又道:“边关诸位将士,全系于萧将军一身。”
萧淮笑意一顿:“殿下此话何解?”
宋晏储言笑晏晏:“孤待下人素来赏罚分明,莫说是一个冬天的衣食,只要有孤在,便无人再敢克扣边关将士的军饷——”她话锋一转:“孤前些日子让将军考虑的事,将军可有决断?”
萧淮脸色彻底僵了下来。
考虑什么事?萧淮想了想,也只想起了一件太子让他进东宫的事。
他进了东宫,就是太子的人,他手下的那些将士,自然也成了太子的麾下。
那以后的军饷衣食,自是再也不用操心。
萧淮暗骂太子狡猾。
他就说哪来的那么好的事,原来竟是惦记上了西州城数十万将士!
萧淮沉默良久,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殿下身边也不缺人,又何必执着于臣一个?”
宋晏储笑着摇头:“孤身边人再多,又哪里比得上一个将军?”
萧淮脸色更是难看。
他年少时也是富家子弟,被父母金尊玉贵的养着,虽身处西州城,但比之京城的郎君们也不差什么。后来虽说家族惨遭劫难,父母双亡,但他那一股子少爷脾气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也是因此,他这人挑剔劲素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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