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还拿袖子擦了擦眼泪,一副喜极而泣的做派:“两年未见殿下,臣心中欢喜,一时失态,还望殿下见谅。”
“孤在江南两年,也甚是思念外祖。”宋晏储扶着他往府里走:“外祖近来身体可还硬朗?”
费鄂哈哈大笑:“劳殿下挂怀,臣身子还好着呢!”
费青渟低着头没敢看宋晏储,费鄂路过他身边,恨铁不成钢地朝他使了个眼色,费青渟抿抿唇,搀着费鄂另一边往府里走去。
“舅母的病可好些了?”宋晏储关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