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储修长的十指在那个名字上落了片刻,忍不住有些发笑。
一场刺杀,还不是冲着她来的,却将京城各方势力暴露的一干二净。
倒还真是难为聂磐,查出这么多东西,表面上还能作出一副淡定无比的样子,聂怀斌要是有他老子一般的心思,聂磐又何须为他这般操心?
萧淮看着纸张上的那些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人名丝毫不觉惊讶,只啧啧叹道:“这么大的手笔,真是可惜了。”他摇摇头。
宋晏储见他这幅做派忍不住斜睨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三方人马齐齐出手,他是没什么事,反倒惹得她大病一场,如今竟还好意思讲这些。
萧淮理直气壮:“所以臣这不是以身相赔了吗?”
宋晏储忍俊不禁,目光在那纸上游移片刻,最后轻轻点在长公主的名字上:“就是她了。”
萧淮一挑眉:“幕后真凶不查了?”
“没必要了。”宋晏储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左右也不过是那些人罢了。”反正她都不会放过,早晚的事。
萧淮好奇,点了点誉王:“那为何不从他下手?”
“他?”宋晏储眸中闪过一抹兴味:“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今证据不足,贸然动手只是打草惊蛇罢了。”
“再说了,孤给他的礼物,还在后头呢。”
萧淮摸了摸下巴,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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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已经不早,宋晏储刚洗漱完毕,就听下人说道玉柳姑姑求见,她扬扬眉:“宣。”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药。宋晏储不过扫了两眼,这次也懒得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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