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罚他一番,结果反而被他先发制人,气得脸色都红了!
“你真不是因为太子抢下那个小倌心中不满?”皇帝忍不下这口气,冷声道:“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侄儿抢一个小倌?是嫌皇家的脸面还没丢尽?!”
“皇兄!”誉王猛地抬头,涕泗横流,满脸惊愕:“皇兄怎能这么想臣弟?不过一个小倌,臣弟又怎么可能因他记恨太子,伤我叔侄情谊?皇兄明鉴啊!”
他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皇帝不可能白白放过他,却又他哭得心烦,最后无奈罚了一年俸禄,把人赶了出去。
誉王进宫还被罚了一年俸禄的消息不日便传了出去,朝中大臣纷纷议论,莫不是这场刺杀的幕后真凶,竟是这位平日不显山不漏水的誉王?
可若当真是誉王,陛下的惩罚似乎又太过轻了些?
外人心中如何想的陈玉不知,他只知道殿下昏睡了一夜外加一晌午,终于是醒了过来。
“殿下。”陈玉小心翼翼地在她身后放了个引枕,问道:“殿下可还有哪里不适?”
宋晏储虚弱地摇摇头,只觉喉间一阵干涩,她抬眼看了下四周,疑惑出声:“这不是东宫?”
陈玉给她递了杯温热的水:“陛下担心东宫人手杂乱,便将殿下接到乾清宫来,此处正是在乾清宫偏殿。”
“乾清宫?”宋晏储润了下唇,面上闪过一抹诧异。
他们父子二人因着各种缘故自小便不亲近,宋晏储也从未想到,父皇还能有这般照顾她的一天。
但是仔细想想,她便明白了皇帝是什么用意,无非是要让外人以为她病得极重,好借机抓出一些人罢了。
宋晏储扫视四周,却未见到熟悉的人影,出声问道:“咳咳,萧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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