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在朝中也没有太多的党羽,自是深得陛下信重。
而崔景同身为他的独子,本身又有六元及第的美名,办事手段也颇为陛下赏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又何需着急在京中谋上一差半职?反而是趁着机会难得在外多历练几年,培养了手段能力,届时功绩也有了,回京之后,那自是一步登天。
——更别说,看陛下如今这态度,更像是要将崔景同留给太子。
崔相心态平稳,皇帝对此自然更是欣慰,又留了几日时间给他们亲人相聚,赏赐了崔家数件珍宝,这才放他离去。
崔豫衡面上平稳,可毕竟是自己的独子,临近离别,自然会有诸多不舍。崔景同也知此番离京,几年之内怕是也难重新归来,便用了心伴在父母膝下,只在临行前两日,去东宫求见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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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宋晏储声音平淡,即使没有夹枪带棒,却也并无多热情。
崔景同浅笑温然,仪态翩翩:“殿下既有交代,臣又怎会不来?”
宋晏储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崔景同虽惹人心烦,但绝对是一良臣,甚至是肱股之臣。
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