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身回到宋晏储身后,撕下一小条布条,细心擦拭着身后的血迹。
凑得近了些,那瓷白的肌肤更为彻底地映入眼帘,东宫特制的熏香也是萦绕在鼻尖。萧淮却是慢慢平静了下来,眉头微蹙,动作万分轻柔地替她处理着伤口。
他忍不住询问出声:“我送来的信,殿下收到了?”
宋晏储微微颔首。
萧淮又道:“既如此,殿下又为何要以身犯险?”这话中就明显带了些控诉。
温热的大手划过后脊,宋晏储身子微不可查地一僵哑声开口道:“并非以身犯险。”
萧淮声音带着些恼意:“并非?殿下今日可是险些未能全身而退。”
宋晏储默了默,似是有些心虚,片刻后,她道:“是孤大意了。”
“又是死士,又是狼群,最后还有火药和刺激兽群发狂的药物。背后之人形事颇为狠辣,殿下又岂能不顾自身安危?”萧淮道。
宋晏储叹息回道:“此番是孤的不是。”
萧淮脸色依旧没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