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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一阵惊呼,万万没料到是逼婚,这算包办婚姻了吧?新社会还能出这种事,难怪是后妈,也只有后妈能做出这种事来!
赵菀香脸上平静如水,继续道,“你们还听说我水性杨花卷走家里财物跑的。我对那个面粉厂厂长根本没有感情,定亲也出于强迫,又谈何水性杨花?至于卷走家里财物,那些东西本就是我亲妈留下的遗物,我是她唯一的孩子,我没有带走它们的权利吗?”
当然有了!
既然要反抗后妈逼婚从家里逃出来,凭什么还要把自己亲妈的遗物留给那个后妈用,就该什么都带走,不让那个后妈沾一点好处!
人群又一阵沸腾,赵菀香说的真话假话有待考证,但如果事实是这样的,那确实令人义愤填膺。
赵菀香这时候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忽然道,“对了,刚才谁说我跑过来的时候跟人发生过关系,怀的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我几月份来到队里,几月份跟我沈大哥结的婚,又几月份有了怀孕反应,大家天天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没人不清楚吧?”
她问。
大伙儿又是一阵心虚尴尬,男人们不会算日子,女人们不可能心里没点底,就算都不能笃定,还有队里的卫生员和团部医生做保证。
孩子绝对是沈连长的没跑。
说人家菀香水性杨花也好,卷走家里财物也罢,怎么还有人浑水摸鱼造谣上人家肚子里的孩子了?!
这也太诛心,太恶毒了,说出这种话的人简直猪狗不如!
好多人为了撇清自己绝对没有造谣孩子,在人群中四处张望起来,仿佛要把最先说那种话的人揪出来。
有人很快脸涨通红,芒刺在背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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