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小姐看着不像花花肠子的,您要不要……”
林镜斜眼过去:“收了她多少好处?”
律冬立马绷紧身子:“天地良心,半分没有!老板,您何必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林镜上下打量他,将他看得发毛,才看回账本,淡淡道:“做好本分,不要多事。”
律冬莫名打了个哆嗦:“是!”
律冬的话总响在耳边。
“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林镜轻轻拍了右脸一巴掌。
怎么能轻易相信她的花言巧语?
她最会骗人!
即便是真的……眼下她前程似锦,他满身风尘,能让他们并肩而立的,不过可有可无的回忆而已。
以后回忆失色呢?
说句大白话,两人早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了!
富贵他不贪图,背叛他亦不再怨恨。
他只想安安生生,过好下半辈子。
天不遂愿,没过两秒,房门咣咣咣响起,律冬喊道:“老板,出事啦!”
林镜匆忙着装,随律冬去前楼。
拳打舞女,脚踢少年,将舞台搅合得满眼狼藉,醉醺醺闹事的不是旁人,正是与苏孚不对付的永明县主,苏孚最近春风得意,永明县主潦倒烦闷,酒入愁肠,化作捣蛋动力,见林镜前来,猥琐乐道:“这不是月溶么?”
说着上手,律冬挡住,永明县主原地爆炸:“呸,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怎么,扒上苏孚,别的就碰不得了?月溶,你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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