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骂她:“混账!”
少女挑唇一笑:“为何日日追在你后面?因我是女子,深知女子是个什么玩意。你生得闭月羞花,长眼睛的谁不觊觎?只百日做贼,无百日防贼,为商为官,谁缺心眼?君子著称的二皇女,府里府外,小侍可少?个个都是心甘情愿去做妾室、外室?我知你处境艰难,护你疼你,你今日辱我咬我,不就吃准我倾心你?混账,我倒宁愿自己是个混账!”
一段话又急又快,似一阵雷又一阵雷兜头劈下。
江怀瑾前期无从插话,后期已被震得头昏耳鸣。
她在说什么?
夸自己闭月羞花?
说人人都觊觎自己?
说她,倾心于自己?
怎么会?
思绪紊乱,一塌糊涂时,少女寒声呵停马车。
她眉眼罕见地凌厉:“公子不信,在下说什么都是错,就此别过,万望珍重!”
车帘荡开,后颈余温尚在,少女窈窕的背影已消失在视野中。
*
本以为按江怀瑾的个性,反应过来,就会找上门,或开门见山,或暗藏机锋,将事情原委问个清清楚楚。
出乎预料,江怀瑾一直没有动作。
等来等去,尤怜已冒险将那阴阳账本原本换回来,誊抄作旧的,换去宋家老宅。
苏孚将账本藏好。——关键证据不多,要保护周全,用在刀刃上。
原轨迹,今冬边境敌寇来犯,我军接连三败,痛失十座城池,军粮不饱腹,军衣不暖体,甚至部分军刀,都是破铜烂铁的消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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