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缓过一口气,不要被日子逼死。你不也是如此么?无处可去,身上又没银两,才叫你在苏府待一阵子,做做工,攒足钱,再回老家?让你离开,是考虑到你们行路盘缠差不多攒够!怎么,难道一时心善,暂时收留,就要一辈子负责吗?那今后还有谁肯做善事?”
尤辰含泪问:“您怎么能这么说?”
苏孚冷面道:“那该如何说,说你恩将仇报,得寸进尺?”
尤辰脸色煞白,身子晃了一晃:“若非江公子,您还会这么对我?”
这时候,那些为尤辰出头的女子听明白原委,反过来劝尤辰,尤辰心中有气,居然心疾复发,一头栽倒,尤怜赶忙上前,将备好的参片与药物塞进尤辰口中。
尤辰刚蔫蔫转醒,苏孚说:“不会,因为若没江公子,江家影响,我根本不会救助你兄弟二人!”
尤辰悲痛欲绝,捂面痛哭,再没说话的力气。
尤怜叫来一辆马车,将弟弟塞进去,对苏孚和江怀瑾道歉。
江怀瑾矜持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下车回府。
闹腾许久,哪还有去视察生意的心思。
没热闹可看,人群渐渐散去。
尤怜对苏孚拱手:“我三人这就去渡口乘船,翰林不必再送,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苏孚意识到,马车车妇就是尤怜说过的姘头。
那车妇生得不错,浓眉大眼,正在细声安慰尤辰,以几乎要将尤辰抱在怀里的姿势。
苏孚示意尤怜望去:“那是你说的宋府姘头?”
尤怜嗯一声。
苏孚沉吟片刻,多嘴说:“你那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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