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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转,想到云英未嫁男儿家,大腿内侧都有一颗守宫砂,若破身,那守宫砂会自然消退。
喝道:“苏翰林是搞编撰的,咱们说不过您!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人举报您和江怀瑾野|合!若想证明清白,须得让咱们验江怀瑾的守宫砂是否还在!若是不在,按国法家规,要将江怀瑾浸猪笼!”
其余江氏族人你一言,我一语,附和:“对,要验守宫砂!”
“江|氏|家|族不能留这么败坏家风的人!必须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
江怀瑾闻言,脸色一沉。
验守宫砂,是对当朝男儿的莫大羞辱。
若谁家男儿未嫁前,被验过守宫砂,即便还在,名声也会彻底毁掉,再无人上门提亲!
江怀瑾冷声道:“我朝一直奉行,谁主张,谁举证,不要那举报人拿出证据,却来坏我名声,是什么道理?”
君兰息出言:“江公子,本殿信府中奴仆。”
江族长道:“怀瑾,要不,你就验一验?”
皇权孝道,如两座大山,沉沉压下。
验守宫砂已势在必行,苏孚突然出言道:“若守宫砂还在呢?”
江二姨不屑:“那就算清白!”
苏孚嘲讽道:“那可算那奴仆,以及江氏族人诬告在下?按律,诬告朝廷命官,是要吃牢饭的!”
她扫视一周,像是要将江氏族人的面庞,一个一个,都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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