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这么说?”
红衣少年犹豫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一直都知道,我才是息月宫老宫主的儿子,和萧绝换身份,只因根骨不如他,不能振兴息月宫!我嫉妒,更愤怒,父母因保护他这个废物而死。可昨夜,扯下了朝廷那国师的面具.....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爹。”
“国师是老宫主?”
“没错,他当年想必是诈死,或是失去了记忆。”
“那老宫主夫人?”
“他虽不承认,但我知道,他是我爹,既然我爹没死,娘也应该还在。我却因此,与萧绝作对许多年,所以过来保护他喽。等护送他回息月宫,我再回来找爹娘。”
苏孚没告诉他,国师一直都是单打独斗,身边从未有过其他男子或女子。
瞧萧欢这坠入情网的状况,那蛊虫怕是传闻中的情蛊一类。中蛊后,会对第一眼所见之人情根深种。
苏孚可不是道德标兵,从来讲究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既然萧欢送到她手里,就毫不见外地使唤少年去找马车过来。
哄着萧欢去息月宫报平安,苏孚驾着装有萧宫主的马车,浩浩荡荡,向皇城而去。
因替皇帝办过不少事,苏孚这个三公主还算受宠,在宫外建有公主府。
回宫向皇帝报备完,苏孚将萧绝囚在公主府。
且说萧绝,骤然失去八成内力,无情决对他的影响已大大减少。半步入魔的状态消弭殆尽。只剩下连遭背叛的身心疲惫。
任她挪动,洗刷,八风不动,权当入梦,梦着梦着,身体着了火。
萧绝悲愤睁开眼,少女噗嗤一乐,水波荡漾,满室春色。
很快,最后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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