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即将成为骸骨的双手,突然笑了。
然后,他唱出了最后一个音符。
城市上空的雨停了。
水晶音乐厅的清洁工发现第七排座位上放着台老式留声机,唱针卡在唱片末尾的空白处。当他好奇地拨动唱针时,整个穹顶的玻璃突然共振起来。
没有旋律,没有歌词,只有某种温暖的存在感笼罩着每个听众。
而在城市另一端,研究所废墟上,十二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女同时抬头。他们有着相似的面容,左耳后都带着Ω标记。
当钟楼指向七点时,他们齐声说:
"该去调音了。"
然后像普通人一样,消失在晚高峰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