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因为这月季虽然不名贵,却叫婚礼之路。在自己和爱人的婚礼上,戴自己种的婚礼之路做胸花,是足以铭记一生的。
可惜,这花也许才刚长出花苞,她就和他解除婚约了。于是,刚长出的花苞,也连带着枝桠,被无情地剪掉了。
“林小姐。”帮佣把准备好的东西一一送来。
林静洗漱完毕,整个脑袋已经昏昏沉沉,她倒在床上,被褥之间的气味清新干净,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有原主人的气息。
这床的原主人,楚明渊,他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楚明渊怎么样不知道,总之,阿渊觉得,自己现在非常好。
他坐在加长劳斯劳斯里,对眼前的老人充满了好奇,一双细长的眼睛努力睁圆,骨碌碌地转着,不时落在老人身上。
这动作有些失礼,只适合稚嫩的小少女做,但是他身上的气质一派天真,就像没有经历过世事一样,里外俱琉璃澄净。
苏云峰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丝毫不见怪,反而与他交谈起来:“你看什么?”
“看你啊。”阿渊兴致勃勃地说,他干脆转过身,将一条腿蜷在座椅上,双手撑在身前,挑起一边眉毛,问道:“哎。”
苏云峰:“叫二叔。”
“二叔。”阿渊问,“我爸是谁?怎么是你来接我?”
这问题可真是开门见山,惊得苏云峰都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打量的意味十足,但眼前的男子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双眼中依旧是天真和好奇。
“你父亲……”苏云峰语气斟酌,“过段时间,我再告诉你。”
“哦。”阿渊点点头,立刻忽略了这个问题,有了新的好奇点。“你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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