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难尽。
李亭午倒是毫不在意,几下把身上的芭蕉叶撇开,说:“要不是靠它们,我这一路不知得经历多少风雨的洗礼。”
看着他基本湿透的样子,陈娇说:“你这样也没好多少。”
“好多了,至少不会跟他一样生病了。”
沈骋怀:“去换身衣服。”别又来碍眼。
“不急。”李亭午摆了下手,等撞上他漆黑的双目,忙改口:“好冷,我先换身衣服。”说罢匆匆进去了,心想他也没做什么,干什么瞪他。
陈娇说:“我先回去了,我家人估计也回去了。”
沈骋怀起身,“我送你。”他拿了放在门后的油布伞,“走吧。”
“可是,你身体……”
陈娇想说要不把雨伞借给她,可他已经撑开伞站在门口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