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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义讨了个没趣退开去,却不知道容裳心里早已经恨得牙痒痒。
“为什么要救我?”他问她。
“你以为谁想救你?”容裳没好气的道,“正逛街呢,有人打电话说你遇上危险,就我离得近。”
如果不是上头说岑子义的命很重要,要护着他安危,她又不想正面干戈得罪纽约的这些地头蛇惹来麻烦事,才不会连她的第二次吻也给牺牲了。
占有她(h)
赖在容裳家里过个夜的奢望自然没有成功,这一次相遇,除了那个吻之外,最大的收获是知道了她的名字。更多的,比如受了谁都委托要救他,容裳一概没有解释。
他想着,人遇到了,日后再说也可以。
谁知第二天去的时候,容裳已经离开,并且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屋子里渐渐积了灰也没人打扫。
他以为不过是人生的插曲,然而在好几次面对旁的女人相约意兴阑珊、独自饮酒脑海中流转的却是她的模样后,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两次相遇,两次救命之恩,两个令人忘情的吻。这样独特的相逢与缘分岂是想忘就能忘的。
他有空的时候还是去她家里看看,亲自动手打扫灰尘。
也会去夜店寻欢作乐,但是没再和别的女人上床。
换了新的房子,新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没有带别的女人进来过一步。
两次相救绝非偶然,他们之间必然是有某种他还未知的联系,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她的。
再次见到容裳的时候是今年初春,他在酒吧里潜伏了好几日,眼看就要逮住那个破坏了自家交易的意大利人,拿去作为礼物送给合作伙伴了。但是对方拐进走廊之后,醉醺醺的容裳从新打开的电梯中出来,扑进了他怀里。他下意识的将人扶稳了,再转头的时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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