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总有那么几天将自己关在屋里拼命抽烟,神情死寂比当初死了娘还渗人,他说过什么了?
“岑子义……啊……轻点,轻……被你弄坏了……”他还没真正进去,只是手指在穴中扩张,就已经将她玩弄得淫水横流。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下身却越发空虚。
她稍稍低头,便能看见他垂在她身体上方的性器……又粗又大的家伙狰狞着,似乎等待已久……
想着它插进来的滋味……容裳不由得伸手去握住。
“子义……”
“裳儿想要了?”岑子义轻笑着问。
“想……”欲望的焚烧让她放下的矜持,“岑子义……痒……你进来吧……”
她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格外的娇媚,媚眼如丝,脸颊潮红,岑子义咽了咽口水,抽出了在穴中作怪的手指。
“呜呜……啊……胀……”她还没来得及抱怨骤然的空虚,他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肩上,狰狞的欲望狠狠闯入她体内,破开蹭蹭褶皱的媚肉抵达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