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义才不会承认,他有期待过如果容裳是一束茉莉花的话,等她现出本体的时候,就将她握在手心里,轻吻她的每一片花和叶。
待岑子义满足的释放之后,容裳已经困倦无比,她虽然很想就这么睡一觉,但是天色已经大亮,满园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枯萎,凛跃的尸体还在院中,她总要将事情善后。
打电话通知在纽约的同伴之后,容裳又被岑子义纠缠着温存了许久,这才强硬了态度勒令岑子义留在房间里,自己起身收拾好之后出去应对。
院子里植物的枯萎对外解释成植物研究实验失败,凛跃的尸体也被秘密带走。
待旁人都离开之后,岑子义才穿戴整齐的走出来,在院子里轻轻拥住容裳:“裳儿将他怎么处理了?”
“看在他曾经真心抚养过我十多年的份上,我让人将他送回羽族安葬。”容裳垂眸,低声道,“子义,你就不好奇,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好奇啊,但是裳儿有说与不说的自由。”岑子义亲了亲容裳的耳垂,轻声回答。
“我想说……如果你愿意听的话。”这桩压抑了她十多年的事情,终于在岑子义的帮助下彻底了结,她愿意将前因后果诉说给他听。
“好。”岑子义点头,将容裳打横抱起来。
“岑子义,你干嘛!”
“带裳儿回家啊,这地方,想必你也不愿意久待吧。”岑子义理所当然的道。
也幸好别墅有车库,否则昨夜一番战斗,怕是岑子义的车就要报销了。
“大概以后也不会来了。”车开出院子,容裳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
“也许哪天放下了,回来看看也无妨的。”岑子义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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