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也没有提在一起的事,可她眼角眉梢的欢喜,又怎么瞒得他?
她喜欢……至少喜欢和他在一起。
甚至因为她的纵容,岑子义开始尝试一些以前根本不敢提的要求。比如手铐,比如领带,比如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
容裳每每不情不愿,却经不住岑子义的痴缠,最后也是半推半就。也由此发现,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玩意儿,岑子义这家伙也是第一次玩……还敢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
容裳是个很会翻脸的小东西,上床时一哄什么都能说,老公亲爱的叫着求着他用力,但床上叫得再亲热,穿上衣服就变脸,倒比岑子义更像渣,却不知道在岑子义眼里,她傲娇的样子也可爱迷人极了。
一度让岑子义忘乎所以,连一向冷面的陈彦澈都拿他开玩笑,说他怕是开了第二春。
第二春?
不不,有容裳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春天。
如果这就是情蛊的作用,那他可真得感谢万分,否则他都不知道要如何让容裳如此全身心的接受他。
嘴硬么,总有一天会让她开口说爱他的。
岑子义重新回公司处理事务的时候,下属免不了一番调揩,说他满面春光不知道被什么样的美人儿勾了魂魄,他心情好也不冷脸,随意的应付过去,推门进了陈谚澈的办公室。
“还知道回来?”对方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处理文件。
“老大你这话说得,我当然知道回来啊,还得挣钱养家不是。”岑子义笑道。
“不是说无心情爱要游戏花丛一辈子么,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一去就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你是遇上狐狸精,被吸干精气了,谁知今儿一看倒是精神得很。”将手中的文件签字后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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