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巨根顶在里面被花穴紧紧的包裹住,浊白的液体将还没有生育过的子宫撑得涨鼓鼓的,一滴也流不出来。
云鹤枝的小腹微微隆起,如同怀了孕的妇人一般。
她难受,花穴就吃的紧,易迁安才纾解了几分情欲,便缓缓地退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出许多,挂在青筋暴起的棒身上面,时不时滴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