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道。
可是她一句话也不说,躲在被子里抽抽嗒嗒的哭个不停。
半晌,才露出头来,一双眸子仍旧是湿漉漉的。
“刚才……”云鹤枝声音哽咽,“我害怕自己不能呼吸了。”
易迁安紧张的表情也松弛了下来,揽住了她的肩膀,道:“是我没有顾好你,对不起,阿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