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我不是。”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她真的不是……
焦美玲没有再说话,慢慢蹲下捂住了脸,肩膀不住抽动。
第二天两人都感冒了,苏菱反倒比焦美玲更严重些,杭牧过来给焦美玲送月考押题的时候,看着戴着厚厚口罩晕头涨脑的两人,眉毛微微皱了皱,然后下午他又来的时候,带了两盒感冒冲剂。
“这种的比学校医务室的效果要好。”他淡淡地说,“在你们病好前我就先不过来了,免得被传染,好好养病。”
说完他就走了。
苏菱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没人性。”
焦美玲甩了甩头,往苏菱和自己的杯子里倒上药剂,便接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