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说:“对了,陪伴我父亲不叫受惩罚。”
“小菱,你别感情用事。”多傩忙跟过来,“我承认我说话太直白……”
“你管这叫直白?”苏菱终于忍不住了,扬声道,“也就是说你真的是这么想的,离异的夫妻都是有罪的,是失败者,他们不过上两年苦日子简直天理不容,他们要是在亲人的鼓励下走上新生活,就简直是不能容忍,你是这意思吗?你要不要把我爸妈都关进监狱一阵子,好平复你对失败者的憎恶情绪。”
多傩瞪大眼,“我没有这么说。”
“可你全表现在你的态度里了!”苏菱也提高音量,“你想让我爸受几年苦,你觉得这才是合理的——你怎么能这么傲慢?”
苏菱咬着牙,不知不觉扬起头直视多傩,几乎快碰上他的下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动不动就给别人扣失败者的帽子,谈什么惩罚、公平。我真替你担心,你这样自负的人若是当上了法律人,会是个什么样子。”
多傩不说话了,嘴唇紧抿着,苏菱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刺中他要害了,可她不后悔,他刚才也伤了自己。
多早早终于学会了站起来自己滑,高兴地冲这边挥手,“苏菱你看,快看!哈哈哈哈——”
几个小孩子跟在多早早后面跑,苏菱也深吸了口气,走过去跟她道个别,多早早有些惊讶,可随即看了看身后的多傩,终于说:“好吧,反正我是尽力了。”
苏菱的背包还在多早早家,于是一同返回去拿,一路上多傩也不再说话,只是一手扶着多早早。
苏菱上去拿了包,多早早看了眼多傩,发现他在讲电话。
“晚上的火车吗?好,我知道了,你先过来吧,就在……”
苏菱突然又有些内疚,多傩专程赶回来,可自己就这么跟他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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