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但也美滋滋的,不住夸着苏腾的药酒好。
“我没耽误你忙吧?”杭建问。
“没事,”苏腾看了眼小窗户里的刘姨,“她能看得住。”
说着回过头沉吟了一下,“我想跟你谈谈。”
杭建的酒杯顿住,抬起头,“啊?”
苏腾垂下眼,“孩子们一天天大了,考上同一所大学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担心也没用。这些天我也想开了,既然他们打定了注意,我也就不干涉了,但我还是得管好小菱,她是女孩子,不能太……”
苏腾又叹口气,“不过光我管也没用,所以我想找你,杭牧是你儿子,你得提醒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吧。”
杭建眨眨眼,“就,这个吗?”
苏腾严肃地点了点头。
杭建松了口气,嗨,就这个啊,他还以为苏腾要跟他绝交呢。
小牧从小懂事,他相信自己儿子不会冲动的,至于苏菱,他现在也蛮喜欢的。
“行行,这个不消说,应该的。”杭建忙说。
苏腾点点头,拿起手边的一杯水,和杭建碰了一下。
六月,终于到了,灼烧的太阳悬在头顶,让人简直喘不过气。苏菱和焦美玲像就义的壮士般灌下两管防中暑的药水,苦得把脸揪成了包子,她们正好在一个考场考试。
杭牧也跟过来拎水打气——他不用高考,这个混蛋被保送了。
整整两天神经紧绷的考试,苏菱还好,开考前她已经把题刷的看不到生题了,就是神志不清也能凭着本能做出来,焦美玲却因为第一天担心一道数学大题做错了,紧张的反胃。但第二天就调整的差不多了,等终于考完,两人看见杭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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