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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夏凉出来作证,就可以证明盛风那晚跟她在一起,不可能去迷/奸聂新柔。
但盛风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夏凉想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盛风是有多心疼她啊,只是不想让人议论她跟他一起过夜,就宁愿自己扛这样的污蔑吗?
夏凉深吸一口气,擦干了眼泪。拉着谭书桃,赶去聂新柔的病房。
聂新柔不能死,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她必须要证明盛风的清白。
没有人,没有人能用这样的脏水泼她心目中完美的那个男人。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做。
谭书桃被夏凉的气势吓到,声音颤抖的像风中的落叶:“学姐,小柔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恨她……她真的很可怜的……”
夏凉回头,定定的看着谭书桃的眼睛:“我不恨她,但我也不会轻易的原谅她。可怜,不是她伤害无辜的人的理由。”
谭书桃羞愧的低下头,默默的落泪,不再说话了。
到了聂新柔的病房,她果然并不在里面。
夏凉询问了值班的护士,说是聂新柔半夜爬去天台跳楼,好在医院的急诊灯牌挂住了她,人没有死,但是腿骨折了,刚刚转了病房,去了骨科。
夏凉和谭书桃赶到骨科病房的时候,聂新柔的医生刚刚离开。
她继父的鼻梁被纱布包裹着,黑沉着脸坐在病床边,骂骂咧咧的絮叨着什么。
再次看见这个男人,夏凉还是有些后怕,脚腕上隐隐的疼提醒着她,这个人不是个正常人。
但医院好歹是公共场合,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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