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强吸一口气:“这可麻烦了。”
刘文涛也急的挠头,想了又想,他突然一拍脑门:“有了!我知道找谁了!”
“谁?”另外两个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耿让!风哥的发小!他元旦那会儿回国,风哥给他接风,带到我家酒楼去了。那天刚好我在,陪着喝了两杯,我俩就互相留了个电话!”刘文涛一边说,一边翻着电话本。
杜强激动地说:“对对对!他跟风哥是一个大院儿的,两家关系亲近,如果风哥家里出事,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快问问!”
几个人光顾着着急,也忘了这时候的美国还是半夜。
好在耿让是个白天睡觉夜间行动的,很快就接了电话。
简单的寒暄之后,刘文涛简单直接的说明了意图。
耿让沉吟了一会儿,说:“我只知道,他来美国是因为他母亲去世了,家里好像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那些我就不清楚了。
他母亲的葬礼之后,我们再没见过面,他连我的电话也不接,我也不好去打扰他。所以他现在的状况,我不知道。”
对于十几岁的孩子来说,父母亲去世,无疑是天大的事了。
尤其盛风又是那么孝顺的孩子。
刘文涛礼貌的挂了电话,一阵唏嘘。
三个人都沉默了,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觉得有力没处使。
如果是别的事,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他们就算年纪小力量微薄,但至少能帮上忙。
但这种事,他们甚至连安慰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生死面前,所有的语言都太过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