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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秀同学悲剧了,和谢一林一模一样的家什来了一整套。
又累又疼又心酸,结果也是好的,夫子的原话就是:“恩,有秀有进步了啊,写的不能看的字终于有了字样了,能认出来字了,不错,不错!”
吴有秀:……这是夸吗?怎么就听不出来夸奖的滋味呢?
好吧,墨点什么的都是黑历史,有秀同学也不想再提。
午饭仍然是在学堂里的小厨房里吃的,将自己所带的饭食拿过去热热就能吃,还有夫子每天让人给烧的热水。
只是,在吃饭的时候,谢一林听到一个消息
,让他非常的不能淡定。
“你们听说了吗?今年去参加徭役的人死了个了,啧啧啧,身子送回来的时候都干巴了!”说这话的是刘青山。
和刘青山坐在一起正吃干饼的何平雨停顿了一下接话道:“是真的?”
“那可不,我爹昨天回来的时候说的,今天应该是送回去了吧?”刘父在县衙门里当差役,每个月回来镇上一趟,所以这样的消息确实瞒不过他。
何平雨有些急切的又问了一句:“知道叫什么吗?能问下你爹吗?”
刘青云摇摇头:“没问,我爹今天一大早就去办这事了,你怎么了,这么激动干什么?”
何平雨刷的就站了起来,边往外走边说:“我家去的人是我爹,我去找夫子!”
“那个……不一定就是你家的!”刘青云的嘴张了张最终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其它的,他也说不上来。
刘父送来的人肯定就是镇子周围的,何平雨家就在镇子边上的何家村。
徭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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