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慢走,您身份贵重,应该缓行啊!”
就连宋礼也被刘鉴唬住了:“镜如,你当真和林状元很相熟么?”他本人是国子生出身,最崇拜进士,所以对个两榜赐进士出身的刘鉴都客客气气,更别说三年才有一个的状元了,那可是读书人的榜样呀。虽然贵为二品大员,宋礼对这些晚辈可从来都不敢小看。
听到宋礼这样问,刘鉴不禁微微一笑:“哪里,我也只闻其名罢了。”
“我说呢。想那林崇璧声名遐迩,乃是儒林的领袖,你一个六品官又怎能直呼其号呢?”
“嗨,我看这费公子也就是用个远房亲戚吓唬人而已,不妨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礼摇摇头:“不可,不可,毕竟是状元亲族,倘若此人所言非虚,异日在状元面前告你一状,你的前程说不定会受影响。倒不如由我亮出钦差身份还好一点。”
刘鉴伸出手来扶宋礼上船,一边说:“不碍事。我看这位费公子的面相,印堂暗窄,法令青黑,准头晦涩,在印堂上有一道凶杀纹冲痣而破。这是犯土厄之相,活不过今晚了。宋大人微服出巡,还是不要揭破身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