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时常半夜惊醒,消瘦不少。
俪娘等仆婢不疑有他,因为阿悦的母亲魏氏四月前去世,父亲姜霆痛失所爱,时常癫狂,五日前就差点亲手把女儿掐死。
她们都认为阿悦是被郎君吓着了。
慢吞吞用了一碗粥,阿悦净过手,任俪娘解开领口。
小孩儿肌肤很嫩,即便搽了几天药还是能清晰看到脖颈上那道深青色的五指印,狰狞可怖,俪娘沾了药膏,冰凉的指尖碰到阿悦时让她下意识往回躲。
俪娘顿了片刻才重新慢慢试探触碰去,“小娘子莫怕,搽药不疼的。”
“嗯。”
俪娘笑了笑,轻声道:“再过几日,魏侯就遣人来接小娘子去兖州了,那儿毕竟与安郡不同,小娘子有甚么想带的可提前吩咐婢。”
阿悦微怔,兖州牧魏侯……自己如今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