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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疲色重重,魏昭也不想让这些影响小表妹,这也是祖父他们依然让她每日随荀温学习还给她找了乐道先生的原因。
“怎么脸红了一块?”魏昭俯身,
用冰凉的指腹点去,“被谁欺负了吗?”
见他这模样,阿悦就是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
轻轻摇头,
软声道:“没事,
我自己不小心掐的。”
魏昭当然不信,他掠过一眼沉沉看来的傅文修,道:“还是这么迷糊,让莲女用热巾帮你敷一敷。”
这时候的他没有心思和傅文修斗话语机锋,出屋吩咐了宫人几句话又入里屋,不忘嘱咐莲女把阿悦送回去。
魏珏怕是不大好了。傅文修等了片刻,果然见郑叟走了出来,
“如何?”
郑叟微微摇头,
低声道:“旧疾新伤,
病上添病,
药石无医。”
魏珏从魏蛟起事时就跟着他一起上战场,十年来受过大大小小的伤无数,不过他毕竟年轻,痊愈得也快。连魏蛟都一直康健得很,谁都没想到第一个倒下的竟会是他,起因竟是小小的风寒。
对此太医费劲脑汁找了个缘由,吞吞吐吐地表示,“许是水土不服、气候不适,临安和兖州毕竟有些差距……”
魏蛟阴沉沉道:“你的意思,就是朕不该到这临安来?”
太医噗通一声跪下,“陛下明鉴,臣绝无此意!”
认错倒是认得爽快,治病时就左右为难不知如何下手。魏蛟看得心烦,抬脚把几个太医踹了出去,转头看到长子紧闭的双眼,心缓缓地又往下沉了些。
“都是一群庸医。”魏蛟扯出笑脸,对文夫人道,“我命人去城内贴招贤令,不过一个小小风寒罢了,总有人能治好。夫人也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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