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文夫人隐晦地提点一二,竟还会被他摆脸色。
所以这种时候,魏蛟依然惦记着傅徳,一点都不叫人意外。
从侍官口中得知午时举宴,阿悦想到太医嘱咐,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
不想文夫人也在,瞧见她便道,“阿悦准备来盯梢你阿翁,瞧他是不是要偷偷饮酒?”
阿悦眨眼,“阿嬷都想到了?”
“自然。”文夫人神色竟也有几分顽皮,“他定不会让人另外备茶,我着人在酒壶中装了暗格,上下分别装同色的酒和果酿。”
这种事侍官听文夫人的交待,到时候倒入魏蛟杯中的自然只会是果酿。想到外祖父会有的郁闷神色,阿悦就忍不住想笑,“还是阿嬷厉害。”
文夫人微笑,“你阿翁的心思倒不难猜。”
难猜的,是傅徳等人。
阿悦帮着一起看过各色膳食,随身携带了长长的医嘱,提醒哪些菜不能摆在外祖父面前,看着午时快至就准备提前离开。
雪地松软,肉肉在上面欢快地跃来蹦去,有时偏用牙要去磨那些埋了半截的灌木。即便它的品种天生长不了太大,对阿悦来说也很难再抱起了,毕竟吃出的那一身肉也不容小觑。
她陪着它在雪上玩了会儿,不料起身时腰间的络子有所松动,玉佩忽然垂落在地。
阿悦一怔,再度弯腰前,就有一双手帮她拾了起来。
这双手的主人身材十分修长,需要阿悦仰起头才能观其全貌,他把玩端详了会儿玉佩,才微微一笑道:“这玉佩成色一般,配不上翁主身份贵重。”
说罢从怀中掏出另一块递来,俯首道:“我这正好有块和田暖玉,冬日佩戴可祛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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