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极了。
阿悦总觉得有些羞耻,步伐便迈得尤其慢,即便如此,甫一进门还是被二老听见了动静。
文夫人道:“定是阿悦来了。”
魏蛟起初疑惑,想了会儿才意识到什么,当即大笑,“小乖,快进来给阿翁瞧瞧。”
阿悦一步三顿地进了,被魏蛟高声笑着抱起,边爱不释手地玩着她发间的小铃铛,“阿翁当初一看,就觉得这金铃甚是精巧可爱,除了阿悦世间也无人能配了。”
他开口时酒气不小,显然不像莲女说的那样,仅喝了几杯而已。
不过,魏蛟这么粗犷的男子,喜爱的却是这种小巧精致的物件,未免有种反差萌。
文夫人笑意盈盈,温声道:“你阿翁有颗小女儿家的心,莫要和他计较。”
魏蛟瞪眼,“小女儿家怎么了?这样才能和我们阿悦说上话。小乖,你说是不是?”
这实在是三人相处的常态,伺候的宫人早已见怪不怪。
放下阿悦,两人将宫婢遣远了些,当着她的面又开始谈论起各种大小事。
他们并不介意阿悦听得懂与否,若她有时忍不住插上一两句,也不会忽略,反而会认真为她解答。
说过凉城雪灾和魏昭赈灾所用的种种手段,魏昭夸赞了长孙几句,转而又提起魏琏,皱眉微皱,“老三那儿,性情行事却像是有了大变化。”
原来魏琏此行去平乱,平得倒是极快,小小的动乱似乎被轻易镇压了下去。但就魏蛟得知,这次其实是一个商会牵的头,起因便是当地官员相互勾结,意图侵占几大商会的半数家财。
小利也就罢了,轻易就要人半数甚至全部家财,旁人怎么会允。泥人也有三分火性,起初是商会的人自发到郡守府前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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