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抿着唇一言不发,只背脊更挺了。过于笔直以至于稍微一折便会轻易折断,反而叫人察觉出其中的脆弱。
她无疑很是漂亮,即使不言不语也像尊精致的瓷娃娃,有着这个年纪少有的姝色,清丽无比。
如果她是自己的妹妹,宁彧自问也会疼爱无比。只是这样的情形,让他不得不狠下心来。
宁彧沉下脸色,“翁主不信任在下,在下毫无异议。只望翁主莫要自作聪明,反而坏事。”
“我再认真问一句,翁主,圣人他……还在吗?”
阿悦眼睫颤了下,眼眸微转,像是瓷娃娃终于有了生机,轻轻道:“……在的。”
宁彧松了口气,“那就好。”
虽然死和昏迷有时候看着一样,但其象征的意义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