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的声音时,父子两人都略有诧异。
傅徳隐晦地瞥了眼儿子,他从长子那儿得知,静安对这位小翁主尤其感兴趣,曾经还动过把人偷偷弄到身边的想法。
幸而傅文修还按捺得住,并没有急于出声,而是老老实实地等父亲先开口。
小翁主清脆道:“阿翁身体不适不便接见,广平侯和都尉有什么事,就直接呈禀罢。”
里面隐约传出压低的咳嗽,傅徳侧耳认真听了会儿,无法分辨出是不是老友魏蛟,便高声道:“陛下,我们甚么交情,难道我还会在乎你这点小病么!就是当真传给了我,不过也是我们兄弟共患难罢了!”
他目光灼灼,几乎要燃穿眼前的帘幔,想看清背后坐的到底是谁。
再度咳了声,帘幔后似乎响起了几句低声谈论,间或有小翁主不大高兴的嘟囔声,傅徳听见老友沉沉笑道:“傅老弟,并非我不见你,而是我家小乖乖不高兴,实在不允我见人啊!太医令我静养,不得见风,她便将太医的话奉为圣旨,这两日连榻都不让我下,更妨说议事了。”
如此长的话,除去慢了些,其声音和语调抑扬顿挫都和魏蛟一模一样,即使傅徳再仔细辨认,也无法说这不是魏蛟本人。
最重要的是,圣人宠爱溧阳翁主尽皆知,这话也实在挑不出任何不对。以傅徳对魏蛟的了解,他的确能被这位小翁主管住。
他半信半疑,“倒并非一定要议事,只是多日不见,我们几人都担心得很,陛下身体无大碍,我等就放心了。”
魏蛟声音略显低沉,“倒使你们伤神了,可惜前几日酒没喝尽兴,等这次过后,我定要再痛饮三大坛。”
傅徳怀疑又消一层,“说起来,皇后嫂嫂呢?怎不见她人影。”
“喔,她连日照看我,未阖过眼,被我着人押去休息了。我病也就病了,可不能连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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