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举”。
文夫人目中怀念,心中亦有些许开怀。阿昭的才智、脾性,无不像他的父亲或祖父,不是他们魏家子孙,又会是谁的?
即使早在心中决定不管如何,魏昭都是自己的孙儿,但每每看到这种相似的迹象,总是免不了欣慰。
她到底仍是寻常人。
“阿悦一直看着做甚么?”魏昭笑望着阿悦。
太医正给他手腕手肘几处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叮嘱他这几日莫提重物。
龙体贵重,出现在魏昭身上,便是再小的伤他们也会十分谨慎。
魏昭本人倒是不怎么在意,如阿悦所说,他向来觉得自己年轻体健,不把这些伤痛放在心上。
阿悦道:“看阿兄受伤好不好玩儿。”
魏昭笑意微滞,再度有些赧然。说来他和小表妹真正相见时祖父都已经差不多平定了各处,他也就少去战场了,便没在她面前受过伤。
他认真轻道:“叫阿悦和祖母二人担心了,以后再也不会。”
闻言,太医意外地看了眼旁边的阿悦,煞有其事地叹道:“陛下就像先皇一样,臣等说千句万句都没用,还是翁主这一句话管用。”
阿悦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太医笑了笑,“阿兄这伤要几日攃一次药?每日要注意什么?饮食和作息呢?”
太医一一答了。
文夫人看着,小声与芸娘说话,“看看阿悦,他们兄妹二人今后怕是再也无需我操心了。”
芸娘跟着凑近,“婢早说了顺其自然为好,陛下这样的郎君和翁主这样的小娘子待在一块儿,时日久了,哪还需要旁人着急。现今是翁主还没到那个年纪,待再大些呀,陛下就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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