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
傅文修觉得格外舒服,
这是他很久没有拥有过的感受。
他了解自己发病时的状态,
砸东西都是小事,
关键是不能受一点刺激,
否则容易伤人。
现下四目一望,周围除了一点小碎瓷,其他都好得很。
“昨夜翁主是不是来了?”他唤来属下询问。
“是,
属下见您发病,口中一直在喊翁主,
便把人带了过来。”
“嗯。”他也知道,
阿悦绝不会主动来看他。
傅文修一手捂住双眼,
过了许久,才微微叉开指缝,
低笑了起来。
随意洗了把脸,
他将发丝束在脑后,露出冷峻的眉目。擦拭了会儿刀刃,
便有一只信鸽盘旋着飞入,
乖巧地停在了他左肩,低头轻啄他掌心的谷粒。
他抚摸了两下信鸽柔顺的羽毛,
惹得它咕咕叫了两声。
无人在,对着信鸽,他似乎也放下了浑身的防备和警惕,
看起来很是放松。
取下信卷,
里面的内容不出所料,
是魏昭安然无恙离开崤山的消息。
父亲断了一臂,胸骨受到重创,几乎差一点就要毙命,至少得在床榻休养三两年。
傅文修目色微沉。
有一点阿悦猜错了,傅德去崤山的主意并非傅文修所出,而是傅德自己先想的,欲借这个消息引魏昭过去,擒大绥龙首。
劝了几句不成,傅文修想到魏昭的性情,便也应了下来,随之做好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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