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病久了,钱花了,说不准爱就没了。
不承想,贺作舟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不嫌弃。”
下聘不就是要小凤凰亲眼瞧瞧他贺六爷的真心吗?
哪里能嫌弃。
他俩鸡同鸭讲般交流了半晌,竟然毫无障碍,最后方伊池得出了结论:六爷知道他生病,不仅不嫌弃他,还帮着隐瞒,看来是打算陪他走过人生最后的一段时光了。
哎哟,这可不得了,方伊池感动得又掉了贺作舟一脖子眼泪。
六爷可真是个正人君子!
自以为命不久矣的小凤凰心态彻底变了。
他在佛祖面前说了不再怀疑六爷的真心,也明白了自个儿心里头对六爷的感情,既然舍不得放手,那就得趁着人没死,赶快报贺作舟把他从平安饭店里捞出来的恩情。
他能做的,也只有生个孩子帮忙争家产这一件事儿了。
以前方伊池想到这一茬,害臊,头几回亲热还不肯六爷进生·殖·腔,现下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是那时候不拒绝,乖乖给贺作舟操,说不准头一回就能怀上了,何苦像现在这样,一面担心着死,一面苦苦盼着六爷能把他的生·殖·腔操开。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方伊池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盯着贺作舟的喉结发呆,片刻后乍起,胳膊一抬,把身上的小褂脱掉,扔到了地上。
贺六爷吓了一跳,被眼前白花花的皮肤晃得六神无主,手上倒还晓得帮他盖被子:“又发什么疯?”
烧得浑身发热的方伊池觍着脸往六爷怀里撞:“先生,我想要。”
小凤凰的细胳膊细腿缠在了梧桐枝儿上,大有不缠缠绵绵地亲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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