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的表情那么难看了。
沢田纲吉脚上的伤,如果没有他的治疗的话,
至少也需要静养好几天才能勉强下地走动。
毫不犹豫敲了少年的头,奴良鲤伴看似恶狠狠的对不知道是羞得还是疼得眼泪汪汪的棕发少年说:下次再不穿鞋子,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giotto就把沢田纲吉扯到自己面前,维护意味十足。
骤然被打断的奴良鲤伴哑然失笑。明明金发男人看上去生气冷酷,不想再管沢田纲吉的样子,实际上还是很维护他的嘛。
不过,这也并不能就此打消奴良鲤伴想要对两人身份一探究竟的想法。
这里貌似地点不太对。看了看周围一片断壁残垣,奴良鲤伴眯起眼,姿态雍容懒散,嘴角笑意张狂。
不知道两位还有没有兴趣继续在奴良本宅落脚呢。
暗金色的眼眸盯着面前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奴良鲤伴眸色沉沉,话中含义不需多言:我想,我们应该需要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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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要好好谈谈,然而实际上面对面,三个人谁也没说话。
奴良鲤伴叼着烟枪,懒懒的靠在坐垫上,半眯着眸子打量对面两人。giotto手捧着一杯已经凉了大半的茶,坐得端端正正,眼观鼻鼻观心,气定神闲,似乎打定主意了敌不动我不动。
略显诡异的气氛中,沢田纲吉大概是最坐不住的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尚还没有未来经历过千锤万打风雨不动的强悍心灵。在这种堪称恐怖的气氛中悄悄来回打量似乎要对峙到底的两人。
哦,顺带一提,他脸上的妆已经被洗掉了,衣服也换回了贴身舒适的男士和服,脚上被giotto盯着穿好了一双崭新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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