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池台面上。
秦风月揉着屁股,遭殃的不仅她的尾巴骨,还有她的脸面!
镜子里,秦风月的一头半长到锁骨的头发炸成了一朵灿烂开放的蒲公英!
从发尾开始到头顶,柔顺的发丝有一半漂荡在空中,头顶也被抓的乱七八糟。
秦风月捂着脸,她吹了多久的头发?!才能吹成这样!
江兆靠在床头,鼻梁上架着一副低度数的眼镜,她抬手看了眼时间,耐心告罄,趿着拖鞋走到浴室。
门被人里面先一步拧开,秦风月双目瞪圆,囧囧有神,头发被打湿处理过,重新变得服帖,有两根黏在耳边,衬得小脸白的像一捧新雪。
眼周红肿,是哭过揉过的痕迹。
秦风月鼻音浓重:干什么?
江兆直入主题:是不是摔了。
秦风月:
凌晨两点,江兆外卖叫了二十四小时送药上门,跌打损伤酒,于情于理秦风月只能自己擦。
于是她重新进了浴室,秉持着反正都被江兆知道了,还有什么可忍的态度,又哭红了鼻子。
呜呜呜,好疼!
江兆心烦意乱再也看不进去书,靠在门外耐心哄着:先把药酒捂热了擦。
哭声小了。
江兆:不好好擦明天就不要想出门玩了。
抽泣声重新响起来。
秦风月:妈的!这什么破酒店!浴室连个防水垫子都没有!
江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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