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垫着坐。
秦风月蜷起脚趾,还是不要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
江兆身后坐下了一对小情侣,可能是江兆拿着的暖黄色坐垫太瞩目,跟装修精致的餐厅风格迥异,两个人看了好几眼,目光数次还游弋到秦风月身上。
屁股不适的秦风月不再逞强,一把拽过坐垫塞进屁股底下,耳根漫上薄红,她瘪嘴,挤出一声冷笑:还是你想的周到。
小情侣凑热闹,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暧昧笑容。
秦风月不悦的咕哝: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江兆切下一块牛排,喂进嘴里,慢悠悠道:可能是觉得你腿都被弄的不利索了,还有兴致来看风景。
秦风月的刀叉直接劈到了餐盘外,什么意思?弄?腿?
江兆:你昨晚哭的太大声了,早上我出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很贴心的询问我们是否需要换个隔音好的房间。
秦风月撂下刀叉搓了搓红脸:你别说了!
江兆挽着嘴唇,笑容不掩的嘲笑某人,晚了,哭哭啼啼的时候怎么不想?
隔壁来旅游的小情侣面红耳赤,直接收拾东西端着盘子起身离开了。
路人以行动证明了什么是根本听不下去。
秦风月看着两个女孩火烧屁股一样走了,嘴角抽了两下,收敛一下你的虎狼之词吧,总感觉被你越抹越黑。
江兆:清者自清。
秦风月哼了一声。
浊者自浊。顿了会,江兆又说,目光直直注视着秦风月,暗示,她自己是那个浊物。
秦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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