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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做完这一切,敛目一笑,她什么也这样了,躁动不安,患得患失,才刚分开三个小时,就在筹谋下一次见面。
而且明知道,逼急了,某人大概率会破罐子破摔。
但她忍不住,因为那层窗户纸将破未破,她一步一步逼近,秦风月一步一步后退和避让,下意识给她了下次还可以再近犯一寸的纵容。
于是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想得寸进尺,想把温水煮青蛙那控制热水开关的阀门用力掼到底部。
让生米做成熟饭。
江兆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抬起右手,让阳光从指缝倾泻,她穿着短袖长裤,一身纯白,黑发如瀑扫在腰际,像晕在水里的浓墨。
江兆站在酒店大门仿佛门面,就是气质冷然,拒人于千里之外。客人见了都要绕道。
大厅经理观察江兆半天了,终于忍着被alpha揍一顿的风险上前慰问,这位alpha女士,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你信息素一直在躁动,把我们的客人都吓走了。
江兆舔了舔干涸出纹路的唇,收敛了一身气息,抱歉。
经理抹汗,等江兆走后回去跟前台吐槽,不是说女alpha的性格比较温柔吗?
前台抽出一支阻隔剂给经理:这位alpha的oga今天走了,小姐姐肯定不开心呢吧。
走了?
前台耸肩,谁知道呢,昨晚还吵得左右客人睡不着觉,今天小o就背起书包走了。
走的时候,那个oga走路都不太稳哟!前台小声说,是不是把别人弄的太惨了?
经理翻了个白眼,竖起食指摇了摇,真要是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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