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可危的一朵花儿。
她被江兆欺负惨了,无可奈何的开始穷尽十七年所有的想象力,想象那种感觉
就是涨、热。
江兆松开了秦风月的一根手指。
秦风月懂了,一句话,放开她一根手指。
江兆:继续。
秦风月深吸了一口气,再挤出肺部的热气,还会痛。
指根被掐痛,秦风月嘶了一声,惊呼:痛!
这种痛吗?江兆的声音像浸泡在酒里,微醺,后劲延绵。
秦风月:我,我不知道。
江兆抿唇,呼吸变重:是胀痛,为什么不知道?
秦风月就磕磕巴巴解释,我知道!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痛的话,怎么办?江兆问,声音跟诱导一样,低得像贴在秦风月的耳边轻喃。
秦风月:当然是想办法抒解
怎么弄?江兆紧接着追问,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用手握着
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秦风月的后颈胀热,脑子像被人用力搅和,乱成了一锅粥,浑浊不见底,意识也模糊下沉。
就觉得热。
还有酸乏感。
江兆用力呼吸,瞳孔紧缩,她空着的一只手,贴着腰侧的裙边往下,说:然后
草!一声骂声,打破了这旖旎风光。
王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孙果儿!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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