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说,草丛里,好像有猫。
江兆笑了:我以为你在说可以。
什么?秦风月问,再张嘴,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
江兆的吻落到手指,再吻到手背。
再不说点什么怕被就地正法。
江兆低垂的丹凤眼尾晕染着红气,鸦羽一样的睫毛点缀在其间。
秦风月哆嗦,长睫不安抖动,说:这手还抱过猫的,抱过狗。
江兆一僵。
江兆有洁癖,还不轻。
旖旎氛围被打破,秦风月粗喘着气,问:你带了抑制剂吗?给我扎一针。
江兆毫不犹豫说:没带。
草丛窸窣,秦风月舔着干燥的嘴唇,目光无助看着江兆,是求救也是求饶。
江兆将秦风月压在路灯的灯柱上,俯身相就。
呼吸滚落,一下比一下烫。
秦风月后背抵着墙,浑身无力,脚软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