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费事啊?
秦风月想要,暗示:我觉得我也没怎么伤到
江兆盯着她的唇,悄悄用力:有点红肿充血,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些。
秦风月咬牙,问:你,你不行了。
江兆不吃激将法这一套,直接说:嗯,我不行。
秦风月:
里面擦不到,秦风月扔了手机,艰难抬腰。
江兆点头,耳根微红,眼神不怀好意,这药太水了,一直往外流。
秦风月坚持不住,送上自己红唇,你想想办法吧,老婆。
一声老婆大过天,江兆换了东西给秦风月擦药。
这个alpha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秦风月被推到的时候真想唾弃江兆。后来受不住了,又开始叫委屈。
江兆哄她,上药比较费时间,你多坚持一下。
秦风月蜷缩半身,抱成月弯形,江兆从后,被秦风月抓了一把花瓣扔过来,屋子里开着暖气,玫瑰花瓣都快被烤成干花瓣了,继而又被淋湿,白的红的,相□□缀,像在雪地里丢了一车的花。
晚饭叫的客房服务,服务员把餐车推到门外江兆去取,秦风月在发情期,不能出门。
通常oga的发情期能持续三天到一周,她眼神涣散的想了想,觉得自己要是属于后者,只怕会死在床上。
幸好江兆只有明天一天假了,到时候她扎一针抑制剂就行了。
江兆叫秦风月起床吃饭。
烘干机旁边挂着一排短裤,秦风月腿脚不够灵便的挪着过去准备挑一件换上,被江兆捏着后颈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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