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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呼吸一滞。
脑损伤吗。
没想到乖乖软软的季悠竟然经历过这种事。
当初她才十三岁,大概很害怕也很绝望吧。
祁举着手机,不安的揉了揉眉心。
“行,我知道了。”
“祁。”祁衍平静的叫他的名字。
祁一愣:“怎么?”
“当初赵一牛实施拐卖未果,盗取自行车涉及金额不足一万元,他持械伤人未及要害,并未造成严重的犯罪事实,但他之所以被判了三年,是因为他刺伤的不是一般人。”
祁心跳的厉害,默默攥紧了拳头。
祁衍冷静又残酷道:“比如,阑柏军区首长的儿子。”
电话两头都很安静,乌云从天空中裂开,露出残红又火热的夕阳,那铺满天际的灿烂,照的人无处遁形。
“是我。”祁哑声道。
漫天散落的雪花,盖住了他炙热的鲜艳的血。
泪眼婆娑的小女孩固执又可怜的擦拭着他手臂上的伤口。
她哽咽着叫他:“小哥哥。”声音又软又嫩。
一张白净的小脸上,沾满了泪水和血污。
只有那双眸子又黑又亮,将他稚气的样子完全印在眼底。
他记得自己攥着她的手,迟迟不愿意放开,手指冻得冰凉,却紧紧贴着她柔软的掌心。
后来,他透过模糊又碎裂的车窗,看见了她蹲在雪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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